季妈妈站起身，“时间不早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
程奕鸣还没说话，他爸程万里先开口了，“奶奶，我问过奕鸣了，他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！”

“杰克，你的领带歪了，我帮你……”她假装帮他正领带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：“她躲在包厢里，程奕鸣在外面找，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。”

他来到子吟家里，家里刚刚打扫过，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香味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爷爷，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。”他说。

“怎么了，媛儿，你有什么顾虑吗？”季妈妈看出了她的犹豫。

之前她多少顾及程子同，担心他误会她和季森卓有点什么。
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，也许明天之后，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

“你好，请问哪位？”她接到一个陌生号码，没想到却传来子卿的声音。

“如果你对爱人的要求是像季森卓那样的，他确实不太符合。”

“程子同说，你要去做危险的事情，我不拦着你，就没人能拦着你了。”
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

他没说打车，她也就没提。

她的逻辑很简单，没有了子吟，受损的是程子同，受益最大的当然就是程奕鸣。

或许她已经知道答案了，只是不甘心还想赌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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